《蝇王》读后感

句文网    发表于:2023-08-26 22:16:40

第1篇:《蝇王》读后感

198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威廉-戈尔丁的代表作《蝇王》,虽然有着奇怪的书名,但却是一本深度挖掘人类天性,同时让人极致看清放纵皮囊下灵魂秩序的好著作。这本书的剧情相当精彩,人物设定只是一群涉世未深的无知少年,在残酷战争的背景下,被迫置身于热带荒岛上的与世隔绝,为生存和营救而展开了一场正与邪、善与恶、美与丑、人性与天性、救赎与罪恶、期望与堕落、和平与战争演变的野蛮生长。

说说书名《蝇王》。人们大凡被这本书的名称所吸引,并不都是源于欣赏病态文学、喜欢追求阴暗色彩、类似苍蝇爱好一般的吸腐特性,就比如像我这种充满求知欲,好奇心爆棚的“科普少年”。因为我们都明白,苍蝇并不是群居动物,在苍蝇所能构建的“社会群体”特性里面,并没有苍蝇头领和苍蝇王这一说,而且对苍蝇这种白昼活动频繁的趋光性昆虫,大多数人是深恶痛绝的,种种原因无需深研,这种变态昆虫唯一值得让人欣慰的,最多也就源于那放大无数倍后“勉强”算得上美丽的复眼。而正是对于这种“独居”害虫蝇营狗苟漫天乱飞情景的了解,让人对“蝇王”这个名词情有独钟,充满好奇,想要刨根问底。

“蝇王”是什么?是科幻大片中吸人脑髓的恐怖存在?是一只不停蠕动的一辆卡车那么大的蛆?抱着这些问题,饶有兴趣地翻开书页,我最后在少年们渐渐扭曲的党派之争、极致尖锐的人性蜕变、还有“蝇王”在少年西蒙耳边的喃喃细语中找到了答案。虽然与想象中硕大无朋的丑陋怪物“大苍蝇王”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但谁还在乎那些细节。书中的秩序分化和性格成长,或者是说人性中的“野蛮”生长,已经深深地吸引了我。

“人类制造罪恶就像蜜蜂制造蜂蜜般自然”。发人深省的猎兽,成人世界般老辣的争斗,让我见识到了这座不大的小岛上的“人类战争”。人性深处的残暴、专政、恐惧情愫渐渐与年纪无关,荒岛黑夜探索中腐烂的“怪兽”,秩序的.建立和生死游戏中权力的变更,被逐渐孤立以至无助的绝望逃亡。“野人”和“暴君”、友谊和屈服、拉尔夫和“猪崽子”、还有那些原本该天真无知的孩子,呈现却是一整个黑暗时代的社会特性和非死即伤的生存法则。

在没有健全社会秩序的背景下,人性的泯灭只是时间问题。这不得不让我们深入地去思考藏在每个人心灵深处那个“腐烂的猪头”,那种饥荒、恐惧、权力、求生欲支配下渐渐蜕变的灵魂,在不断映射我们与这社会密不可分的关系和斩也斩不断的羁绊。有一句话说得个性好:人类是顺应发展演化宏观规律的社会性群居物种。当远离了社会,逃避了秩序,我们便抛弃了祖先1400万年的漫长的进化历史,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是什么?答案诸多,如劳动、语言、制造工具、社会性……,不可置否,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我们才和动物,乃至昆虫,有了本质上的区别,而不至让心中的“蝇王”占据肉身。

《蝇王》中有一段描述:“关于野兽的想法虽然隐藏在孩子们意识的暗处,但在有着嗜血、残忍与疯狂心理的孩子心中,个性是猎手心中,这种想法却日渐强大,正如猎手们的疯狂而又激烈的舞蹈所表露的一样。”同样兼具战争和教育双重色彩的戈尔夫,用笔墨把这种少年人性的细致变化渲染到了一种境界,脱离了社会和制度的框架,失去了教育和人性的成长,都将是一种扭曲的放纵。

最后,想明白“蝇王”如何猎杀了拉尔夫的友谊和“猪崽子”的生命的朋友们,请到原著中去找寻答案吧。

第2篇:《蝇王》读后感

在这场文明与野蛮的角斗中,分别依附于拉尔夫和杰克的猪崽子和罗杰构成两个极端。

他是个金发少年,从小过着中产阶级的安宁生活,心地善良,不乏主见,在小说中象征着文明和理智。他是拉尔夫。

他,红头发,瘦高个儿,教堂唱歌诗班的领队,象征着野蛮和专制。他是杰克。

两者的象征产生了矛盾,以海螺为权威象征的拉尔夫最关心怎样才能得救。他坚持生一火堆,作为求救信号;他还要大家筑茅屋避雨,要大家讲卫生,在固定地方解手。这些想法和要求代表着文明和传统的力量。杰克则对打野猪入了迷,其它事情他置之不顾。随着矛盾的深化,杰克日益得势,拉尔夫的主张却应者寥寥,最后连他自己也差点被对方杀掉。在矛盾冲突的过程中,除了如火堆熄灭的事件之外,对“野兽”的害怕占了极重要的地位,所谓海中来的野兽,空中来的野兽都是一种渲染,无非为了突出真正的“野兽”其实来自人本身。小说结尾时,拉尔夫热泪盈眶,他“为童心的泯灭和人性的黑暗而悲泣,为忠诚而有头脑的朋友猪崽子坠落惨死而悲泣”。而因为拉尔夫和猪崽子在大雷雨的时候也参加过杀害西蒙的狂舞,所以他们的童心也不复存在了。区别只在于拉尔夫终于认识到“人性的黑暗”而猪崽子却始终否认这一点。所谓“人性的黑暗”,主要指嗜血和恐惧,嗜血从杰克开始,逐步发展为他那帮猎手的共同特性;恐惧从害怕“野兽”生发开来,最终成为支配孩子的异己力量,在这两种因素的制约下,杰克等人把脸涂得五花八门,在假面具后面,他们“摆脱了羞耻感和自我意识”,并伴之为“野性的大发作”。这标志着猎手们已可悲的蜕变为野蛮人。拉尔夫反对涂脸实则是坚守着文明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是个思想早熟的善良少年,身胖体弱,常发哮喘病。他出身下层,经常用不合语法的双重否定来表示肯定的意思,讲的是伦敦方言,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最后,直接死于罗杰撬下的大石。他是深受嘲笑和挖苦的猪崽子。

他是个先知先觉,神秘主义者。他为人腼腆,不善发言,但有正义感,洞察力很强。在大家对“野兽”的有无争吵不休时,西蒙第一个提出:“大概野兽就是我们自己。”他想说最肮脏的东西就是人本身的邪恶,孩子们却把他轰了下来。正如鲁迅所言:“许多人的随便的.哄笑,是一只白粉笔,它能够将粉涂在对手的鼻上是他的话好像小丑的笑话。”最终,被杰克等人误当为“野兽”打死。西蒙的惨剧是许多先觉者的共同悲剧,一种卡珊德式的悲剧。第一个直立行走的猴子据说是被其他猴子打死的,第一个说出某种真理的人也常难逃毁灭。屈原如此,哥白尼也是如此,古今中外往往如此。

在东方思想史上,荀子说:“人之性恶,其善者伪也,”韩非更是力主性“恶”说的。在西方思想史上,十七世纪的英国哲学家霍布士认为人是凶恶的动物,在原始状态下对人像狼一样。

我们包括人类的前途无疑是光明的,但通向光明的道路上不见得没有黑之蔽日的时候;我们的未来是可以乐观的,但盲目的乐观主义者不见得比认真的悲观主义者更高明。(黄思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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