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士兵读后感(一)
最近我读了一本书,它叫《被遗忘的士兵》。
这本书描写了一个德国士兵在二战中的经历,他叫盖伊萨杰,他在十几岁时就参加了德国军队进攻俄国,他在列车上碰见了自己的好朋友:林森,霍尔斯。他们一起上前线去打仗,他们在部队里受到严格的训练,并且待遇十分差,然后进入连队,这时待遇更差了,吃不饱穿不暖,而且他们还要面对人数众多的俄国军队。
有一次他们的师奉命抵挡敌人的进攻,他们只有一万多人,四十几辆坦克,他们要抵挡六十多万俄国人,一千多辆坦克,他们拼命地当进攻的俄国人,有一万多人都战死了。他们被迫撤退,他们经常面对死亡、饥饿、寒冷……我们是无法感觉到的。他最后还是被俘了,被迫参加了法国军队。但只参加了十个月。
读了这本书以后我有十分深的感触:我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吃饭经常挑三拣四,而他们根本都吃不上这样丰盛的食物,我经常对衣服的一点破损吹毛求疵,而他们就换不了衣服。德国士兵耐力很好,肚子被打成蜂窝也不叫。我有一点上就大叫。
看了这本书我觉得自己有许多不足之处,应该改正。
被遗忘的士兵读后感(二)
这几天疯狂地读完了《被遗忘的士兵》一书,这是一个普通德国士兵的战争回忆录,记叙了他从1942年至1945年在残酷的苏德站场上真实的见闻。在此书之前,我也读过一些战争文学和名将传记。但是看完那些书后,我只是认为战争是一个可以建立丰功伟业的地方,可以造就一代名将亦或是无数战斗英雄,甚至狂热的想把自己的终生职业定格为军人。我那时从来没想过战争的残酷,因为无论是书籍、电影甚至是游戏都避之不谈,他们大都只提到了战争中的光辉与英雄主义。我也从未想过正义与邪恶的相对性,而仅仅是按照历史书来把轴心国、同盟国简单的分为邪正两面。我只是认为,黑与白是有着明确界限的,而且永远都不会改变。但看完此书后,一切的想法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碎并重塑。
跟随着作者的笔尖我像是亲身经历了一遍二战,战场上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可以清晰的看见废墟中支离破碎,面容狰狞的尸体,可以清晰的看见坦克履带上挂着的人体器官,可以看见俄罗斯冰天雪地的战壕里面无血色,随时可能会冻饿而死的普通士兵们……战场并不是想象中的荣耀之地,任何对此的讴歌都是天真的、毫无人性的。也是在作者朴实而又准确的文字中,我对交战双方的看法也逐渐改变:德国士兵无论何时都保持的铁一样的纪律,对于战场伤员的不抛弃、不放弃与苏联对自己士兵和人民的生命的轻视形成鲜明对比;还有我从前所不知道的苏联死亡营里对德国战俘的虐杀都让我惊讶的认识到战争中没有真正的赢家,也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历史的确属于胜利者:我们似乎只知道德国的奥斯维辛而没看到苏联坦克向德国平民开枪扫射碾压的血腥一幕;我们也似乎只看到共产党的敌后武工队之神勇而忘记了“白匪”们在正面战场上作出的巨大牺牲……我们要正确的看待历史,否则地狱中的无数怨灵将永不安息!
这本书让我被沉重血腥的战争压得喘不过气的同时,也时而透露出人性的光辉:我清晰的记得德国士兵与苏联俘虏跨越国界的尊重,也记得一些疲惫不堪,断绝供应数天的德国士兵宁可饿死也不抢走婴儿身旁的奶粉,更记得士兵之间那种铁一样坚实、不随时间变质的友谊。这其中有的是对勇气的尊重,对和平共同的渴望,与人类原本善良的心灵。其实作为战败国的一份子,他们也是这场人类悲剧的一员。但历史通常只会忠实的记录和接受胜利者们加给失败者们一切的罪责和指控。如果我们还是以一种简单的思维模式对待战争的失败者,而不去反思人类自相残杀的根源,那么二战只能是一场更为惨烈的悲剧的开头。
相比于这些,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感受:当我们感叹自己的生活不如意抑或心灵空虚时,可以想象一下战争中的人们,那时我们就会觉得自己真是在愚蠢地无病呻吟,浪费生命!
被遗忘的士兵读后感(三)
《被遗忘的士兵》一书在国外出版后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响,由于这一题材在国内比较少见,其中文版由新华出版社引进后也非常热销。前几天和讯上的一位朋友提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作为回复,我就花了点时间,将国外相关的资料编译出来,以此作答。
这本书其实不是一本新作,上世纪60年代便出版了法语版,后来便出现了各种不同的版本,包括各种语言,最近的一次是“波多马克”出版社的2001版。国内中文版由新华出版社于2009年推出。
《被遗忘的士兵》是居伊·沙耶尔(抱歉,标准的翻译就是这个,而不是盖伊·萨杰)的自传体回忆录。实际上,“居伊·沙耶尔”是个化名,这位作者的本名是居伊·穆米诺斯,二战结束后,他成为了一名着名的漫画家,常用的笔名是“迪米特里”。这本书描述的是二战期间,一名来自阿尔萨斯的法国人,作为外籍招募兵加入了德军部队,在“大德意志”师内奋战于东线的经历。由于书中大量的历史性问题不够准确,故此,沙耶尔这本自传的准确性及真伪受到了广泛的质疑。“大德意志”师师史作者,赫尔穆特·施佩特尔少校,在1988年采访过居伊·沙耶尔,当时他声称沙耶尔是个骗子,但他在1997年时放弃了自己的看法,并认为沙耶尔是无辜的。
由于这本书在一些细节描述上的错误,再加上活着的证人或现存文件都很缺乏,致使其他的一些细节根本无法得到核实,故此,这本书的真实性和准确性,在一些历史学家中一直存在着争议。
沙耶尔的这本书中,被大家提到得最多的一个错误是,在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德意志”师袖标后,沙耶尔和他的朋友们被命令将袖标缝在自己的左衣袖上。但实际上,“大德意志”师的袖标是在右衣袖上。这个明显的错误被评论家埃德温·肯尼迪称为“不可思议”,尤其是对一名曾是这支德国精锐部队的前成员来说更是如此。
另外,沙耶尔的书中所谈到的战役地点,都使用了含糊的字眼,也从未提到具体的日期,其中有一些是与历史事实相违背的。例如,沙耶尔声称,1942年夏天,他曾被短暂地分派到位于开姆尼茨的德国空军训练单位,该单位由着名的斯图卡王牌——汉斯·乌尔里希·鲁德尔指挥,但实际上,据鲁德尔自己说,整个1942年,他所带领的训练单位一直在奥地利的格拉茨。同样的,沙耶尔书中所提及的战友和上级的姓名,在德国联邦档案馆的官方名单中查无出处,而在着名的“大德意志师”老兵协会里也同样无从查询,实际上,该协会的领导者,赫尔穆特·施佩特尔少校,是第一批对沙耶尔是否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曾服役于“大德意志”师提出质疑的人之一。
不过,一些作家和另外一些“大德意志”师的作者却认为这本书中提及的历史是可信的,尽管他们没有提及书中说到的具体事件。汉斯·约阿希姆·沙夫迈斯特-贝克霍尔特茨中尉曾服役于“大德意志”师,与沙耶尔在该师的时期相同,他在一封来信中证实,他读了这本书,认为该书对“大德意志”师在整个东线战役的描述是真实准确的。另外他还指出,他记得在他指挥的装甲掷弹兵连里(第5连),有一个名叫沙耶尔的士兵。这个番号与沙耶尔自己提到被分配到的连队番号相同,尽管该师不止一个“第5连”。
面对“骗子”或“小说”的说法,沙耶尔自己也作出了反驳,他声称《被遗忘的士兵》只是一本个人的记述,是基于德国军事历史中那一段极其混乱的时期的个人回忆,而并非对二战历史进行一次严肃的研究:“你们问我关于年代日期以及其他一些并不重要的细节问题。历史学家和档案保管员们已经用粗鲁的提问骚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这一切并不重要。其他的作者和高级官员能比我更好地回答这些问题。我从未打算写一本历史参考书,确切地说,我写的是自己内心情感的经历,而它们所涉及到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是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为背景的。”()
1997年,沙耶尔在写给美国军事作家道格拉斯·纳什的信中再次强调,他的着作不是一本专业性读物,而是可读性很强的书籍,他指出:“除了我在书中所表达的情感,我承认我犯下了许多错误。这也正是我很高兴这本书也许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被当做是一本关于战略或时间顺序的参考书的原因所在。”读完沙耶尔的来信后,最坚定的批评者之一——“大德意志”师老兵协会负责人赫尔穆特·施佩特尔少校——放弃了他原先对沙耶尔的怀疑,施佩特尔少校指出:“他在信中的陈述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曾低估了沙耶尔先生,现在,我对他的尊敬大为增加。作为一名作家,我自己更多地是采用事实和细节,不太喜欢用文学方式书写的人。基于这个原因,我对他书中的内容持怀疑态度。但现在,我对沙耶尔先生更加尊敬,我将再次拜读他的着作。”
另外,《被遗忘的士兵》所描绘的防御战,有许多非常精准,这些已经被官方战史所证实。海滩上的碉堡直到今天还在,对村镇和地形的描述,通过战史记述可以得到验证,这些都对沙耶尔的故事提供了绝佳的支持。书中还有一个更加令人信服的证据是,提到并准确地描述了一艘被称为“比勒陀利亚”的船只,作者说1945年3月28-29日,该船就在海尔,这一点通过公开的资料来源可以得到证实。实际上,这艘船被德国海军在战争开始后买下,在书中所述的时间用于疏散波罗的海附近的居民。根据这艘船的航行日志记录,他们于30日上午9点驶离海尔。
尽管这本书遭到许多美国历史学家的批评,但它依然被美国陆军指挥与参谋学院看作是一本准确而又真实的书籍,与其他历史小说一同,《被遗忘的士兵》名列该学院的二战书籍推荐阅读名单中。这本书也是美国海军陆战队军官学校的推荐读物。除了美国外,这本书在全世界许多国家的军队里也被作为战争个人经历记述的推荐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