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来谁着史读后感(一)
书是从学校门口盗版书滩上买的,5元一本。之所以买它,是买了3本其它的书,20元钱,滩主不想找钱了,也可以说是销售策略吧,让我再选一本,感到这书还比较整洁就顺手拿走了。我不愿看当前国内的所谓文学或思想作品,我觉得这个时代中国根本就没有大师或大家,只有一些文字的贩夫罢了,他们除了炒作、骗钱什么也不是。特别是在天涯上看关于韩寒的争论,更加重了自己的心理。不是说韩一定是假的,而是那些不解决问题的争论,让我感到生活在一个无耻的世界里,当大家怀疑你的能力或都实力的时候,还有什么比现场表演更有说服力的吗?看看现在书滩上真正热卖的都是什么书,是古籍、对古籍的注释、对古籍的白话、经典西方文学等等,反正当前的书大多不过娱乐读物罢了。所以我一直觉得当前的中国是一个骗子横行的国度,从来没有真正思想家,读他们的书就是在自杀。当然,我买盗版的书,本身也算一种偷骗行径吧,但如果不是盗版,才不愿意去收这些垃圾呢。
书买了总得翻翻吧,自序里第一句话就没看懂“借此机会,我首先要向尊敬的读者说明一下增订版所作的修改:篇日本身未作丝毫的更动,但每节几乎都增加了新的资料,目的是使增订版的观点更加鲜明丰富”。网上一查“篇日”实为“篇目”,真想骂娘,盗版业发展了这么多年,技术水平还是这么差。再往下看,虽然盗的错白字连篇,但内容还能看懂,原来是“想从金融角度说明为什么中国在近代史上落
后了”,更想骂娘了:作者又是一个拿时下热点,通过抄、拼、凑,骗大家钱的货了。当我再往下看时,竟然被吸引进去了,从下午,到夜里两点钟,一气把书通读了一遍。通过眼药水润了一下酸痛的眼睛,才睡得下了。
我之所以能被该书所吸引,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而之所以觉得有道理,是因为看过《明朝的那些事儿》,有一点关于明朝的了解,我觉得正是《明朝的那些事儿》使我重新认识了那段历史,而不是教科上干巴巴的讲述。这本书中有三点引起了我的共鸣,一个是关于“官无封建,吏有封建”的观点,一个是“国家组织能力”的观点,后一个是“中国主导的世界”的观点。让我最深有体会的是第一个观点,当然也许只是他引用的别人的观点。现在最时髦的词就是“选票”,我不知道是真正的热情,还是有意的欺骗,反正结果成了很多人标价的资本。我不知道“选票”理论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我一直觉得它解决不了腐败、渎职等社会问题。我家是农村的,我在那里看到那些地方选出来的全是地痞流氓时,心都凉了,我这才体味大学里上党课时老师讲的一句话“现在农村党组织实际上是处于瘫痪状态”。再看看那些选出来的人那么无耻公开地贪污公共财产、截留上级支助。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后来在思考中,得出了自己的观点“现在压迫在劳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官僚资产阶级、买办资产阶级和流氓无产阶级”。现在想想自己当时说的流氓无产阶级,其实就是书中所说的“吏”罢了。有了切身的体验,我一直觉得如果仅仅是通过“选票”来解决社会问题的话,最大的可能是劳动人民不但什么也得不到,反而受害更深。()
对于其它的两个观点,也有类似的心理感觉罢了。
对于那些买弄文字的人来讲,我可能因上述感受被批成一个白痴。我只能说:我不是一个做文史的人,仅仅是普通的社会成员,有权力谈谈自己的感受罢,就连明朝的历史知识也源于普识性的《明朝的那些事儿》,议论当然高不到那儿去。为了提高自己对该书的认识,网上搜索了一下别人的评论,都是一句两句的个人感受,搜到一篇“《五百年来谁着史:150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专家着史还是政工说教?”,认认真真看了一遍,总体感觉,该文的作者是在装!特别该文的作者嫌人家“以论带史观点先行”,最讨厌这种装的人,在文史方面什么都装作很中立、很客观,絮絮叨叨一大堆,让别人看不他的目的,最好让别人不知所云,欺骗似地诱导别人。我觉得在文史方面,作者就要明确自己的观点、目的,让我们外行一看就明白,而不是故作高深,毕竟“五百年来谁着史”这种书就是表达个人认识的书。观点是对是错,读者自有体验,其实读的目的是为了开拓思路,对的或者有利的就接受了,错的或者反对的就扔掉了,也就是说大家看书的目的是为了组织自己的生活,多是拿来主义罢了。至于批评书的作者学识浅薄“沙滩上面建高楼”,我就要说该文的作者在装的后面要加个“B”了,你可以提出反驳观点,但不要贬低别人,比方说你提供了几个书中的史料引用有问题,不是很好吗,让大家可以更深入的思考问题,但你也没说出书中引用的史料就一定是错的啊,再说你也谈谈自己的观点啊,当然该作者是反对“观点先行”。我觉得静心讨论的才是好的,不要给人戴帽子。不管怎么说“《五百年来谁着史:150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专家着史还是政工说教?”还是值得好好看的一篇文章,作者能写那么多文字,肯定思考了不少的,里面提供了一些反驳书中观点的史料,对于更深入地思考该书的问题是有帮助的。
最后谈谈所谓的“严密”的问题,在网上看到了“韩毓海在充分发掘史实和严密论证的基础上,……”,“作者又没有逻辑严密的观点、论证,和建立在大量史料上的实证分析和研究,……”,看来严密真是个很高深的东西了。一本书读下来,感觉在表达上没什么有问题的地方,就是觉得有点重复、啰嗦。真希望有人在这方面发表一点具体的看法,好共同提高写作的能力。
还有书中对马克思理论和毛主席的的评价问题,他们太高大,太复杂,不是我能理解得了的,不反对,也不赞同,但觉得比那些一味喊口号拥护或者晃悠“民主”的牌子反对的人要强多了。
最后再说一句,虽然同意作者的一些观点,特别是其新的视角,可以让我们重新审视这个世界。但还是觉得,作者的目的是利用热点问骗大家的钱,否则,为什么金融危机前没写这样的书呢?也许书中没有什么新观点,只是把别人研究的成果,正好利用金融危机把别人的成果拿过来挣点钱。不管怎么说让我有了一些新了认识还是好的,何况只花了5元钱呢,感谢盗版,只是希望盗版技术再提高一点。
五百年来谁着史读后感(二)
近日,我有幸阅读了韩毓海教授新着《五百年来谁着史》,大有耳目一新之感。《五百年来谁着史》立足"世界"审视明清历史,探讨其兴衰成败,既采取中西对比,又用纵向的历史说理。他说:“研究中国历史,上要看货币财政,下要看基层组织,同时更要能以世界大势之变迁、联系和互动为背景去展开思考,如此,方能有所收获。”
历史上一直非常遥遥领先的中国,曾经拥有2200万平方公里的辽阔疆域,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庞大的远洋船队,为什么从1840年开始,却坠入了屈辱苦难的深渊?以前我们学习中国近代史,老师们都告诉我们是由于资本主义列强的船坚炮利,和中国封建政府的腐朽无能。
倘若仅仅为了告诉我们上述这些,这并不是《五百年来谁着史》这本书的价值所在。韩毓海把剖析的利刃同样对准了“漫长的19世纪”,对准了素来被史书描绘成科技发达、民主科学理念立国的欧洲资本主义国家。作者以大量无可辩驳的史实,剥下了长期以来笼罩在这些所谓民主国家头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
作者告诉我们,1648年,当清王朝入主中原,奠定了2200万平方公里的中华帝国的时候,欧洲才通过《威斯特伐利亚条约》,结束了长达几个世纪的200多个小国混战不休的局面。而欧洲30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兴起,正是建立在200多个小国混战的结果之上,通过不断地向民间金融资本借债,然后发动战争进行还债的循环史。绝非马科斯·韦伯等西方学者美化的那样,说什么地球上存在着对立的中国文明和西方文明,以基督教为道义核心的西方文明远比以儒学为基础的中国文明先进得多。
韩毓海通过这本书不仅向我们揭示了诸多的历史真相,而且他以自己的观点和着书的行动,告诉我们,“在中华文明中,究竟是作一个‘大人’还是‘小人’,并不是由权势、地位和财富来决定的,更不是由性别和族裔来决定的,而是由胸怀、担当和视野来决定的。与欧洲文明不同,在中国的宇宙观和社会观中,‘自我’从来不是孤立的。因为‘己’的上面有家,家的上面有国,国之上而有天下。‘位卑未敢忘忧国’,这就是超越小我而达致大我的社会进化之道,这就是摒弃自私自利之心的成人之道,以此命令中国人去追求作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对人民有利的人。”
五百年来谁着史读后感(三)
《五百年来谁着史》是一本从金融与历史角度讲述明清500年兴亡的大着作。作者下看基层组织,上看财政金融,外看世界大势,重新审视了世界格局中的明清兴衰,有力印证了:近500年来世界史的消长,其核心取决于“国家能力”的强弱。同时,作者还探讨了:为什么白银能成为明朝的合法货币?为什么说明清亡于“货币战争”?为什么中国票号资本被西方金融资本击溃?究竟有没有中国道路、中国模式?等一系列大问题,并藉此重估新中国的体制问题。
《五百年来谁着史》的作者是韩毓海老师,山东日照人,现在是北京大学教授,任教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并曾任纽约大学教授,东京大学教养部特任教授,着有《二十世纪的中国学术与社会文学卷》、《天下:江山走笔》等。韩毓海师还曾担任多部电视剧编剧,其中有表现钱学森、邓稼先等老一辈科学家的《我亲爱的祖国》等。
《五百年来谁着史》的副标题叫“1500年以来的中国与世界”,借自历史学家L·S·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1500年以后的世界》。斯塔夫里阿诺斯在1971年出版的《全球通史》中说,他“研究的是全球而不是某一国家或地区的历史;关注的是整个人类,而不是局限于西方或非西方人”。韩毓海的这本书只是在形式上模仿了阿诺斯,而在内容上还是以一个国家——中国为中心,具有浓重的“中国问题意识”,他意在“以中国为本位”去观察和描述最近500年的历史,最终目的是为了探讨深处大转折时代的当代中国的世界观。()
这是一种将中国史与世界史融合的宏大叙事,改变了以往史学着作“中国史是中国史”、“世界史是世界史”的状况。作者的兴趣不仅仅在于诠释中国,而在于解析当代中国道路的来路和去向。和通常对“中国模式”的分析不同,本书放弃并批判了通常人们所采用的“现代化”理论,这种分析理论兴起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它暗含着一个逻辑,现代化有一个可以遵循的模式,发达国家遵循了这种模式就发达了,发展中国家之所以落后是因为没有遵循这种模式,后者要想发展必须从制度上效仿前者,改变本国的政治体制、经济结构和教育系统。韩毓海认为这种分析理论,如今在非洲和拉美遭遇重挫,我们必须寻找新的解释。整体来看,韩毓海借鉴了“世界体系理论”,重新解释了近500年来中国的兴衰史,指出在世界殖民史中,中国兴衰的关键在于国家能力的强弱,也即社会组织能力的强弱,对基层的组织程度和跟基层的联系紧密程度。
所以,韩毓海的书会选择以1500年作为分界点,而不是其它年份。韩毓海以世界体系的眼光看近代世界史,认为近500年来世界只发生了两件事情:一是欧美资本主义霸权的形成并横扫世界,二是占人类1/4人口的中华民族在逐渐衰落之后走向伟大复兴。因此,对“五百年来谁着史”的回答,答案并非只有西方资本主义,还应该包括中国道路。中国在以自己的教训和经验探索新的发展道路,一种不同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中国道路。
而在解释近代以来,西强东弱的现象时,在韩毓海看来,西方之所以兴起而中国之所以衰落,并非在于西方采用了资本主义制度,中国的资本主义萌芽没有得到好的发育,而是因为西方建立了“军事—金融—国家”相结合的特殊组织形式,以“军商合一、军政合一、资本和国家合一”的体制培育了较高的国家能力;而中国在明清时期的社会组织能力比较孱弱,因此尽管经济上并不落后,但国家能力非常低下。社会组织能力孱弱的表现为,皇权无法直达基层百姓;货币供应委之于国外的货币市场,逐步丧失了财政金融上的自主权;豪民与外贸商人勾结,市场垄断和土地兼并加剧,小生产者和小农流离失所,最终税收无着落,财政崩溃,无以养兵,军队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