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家园读后感(一)
如今,《红楼梦》已被翻拍了许多回,看看电视上鲜艳的画面,动人的情节,但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不禁让我梦回红楼,重回我的精神家园。
依稀记得,当我还是小学生时,抱着《红楼梦》,看着书上的插图,津津乐道。总认为林黛玉是个傻姑娘,小心眼,犹是讨厌。可曾想,现在我读起《红楼梦》来,另有一番滋味,如同身临其境。
当初我厌烦的林妹妹,现在我不禁打心眼里喜欢。曾记否,林姑娘只身进京都时那份胆怯与不安,俏语谑娇音桃花 黛玉泣残红时那份忧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这些隐隐约约浮现脑海,我知道林妹妹乃是美貌与才华的代名词。她忧郁,她不开朗,这又如何,人非完美,那温婉充满伤感的眼神让人们诉说她苦难的命运以及他对宝哥哥坚贞不渝的爱恋。又曾记得当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林妹妹独守空房,心中充满了不舍与眷恋,她不得不离开。惊天地,泣鬼神,黛玉香魂依旧。殊不知,当我十年后再次品读林妹妹时,心中有何触感,我想有的只是对生命的珍惜,对生活的期待。
《红楼梦》亦是如此,我常常用心去斟酌何为精神家园。
我读过名着,读过小说,也读过传记,连一些花边小文章我也浏览过,我不知道它们能否建造我的精神家园。我只知道闲来无趣,信手掂来。
我还记得曾经为了一本书,整日废寝忘食。我如饥饿似渴的读着它,于是我的精神世界多了一束阳光,少了一点阴霾。从那一刻起,我打下了家园的地基,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往上建造。
王小波在《我的精神家园》里说过:井底之蛙也拥有一片天空,十三岁的孩子也可以有一片精神家园。这个家园里外观不美丽,房间不够多,没有庭院,没有苗圃,但可以有无尽的快乐,无尽的幸福。
我不理解那些文人骚客的精神家园,我也做不到那种炉火纯青的境界。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我会有新的看法,就如当时我读《红楼梦》一样。
回顾十几年来的读书生涯,当年的《水浒传》《繁星·春水》《唐诗三百首》《史记》等等,我仍觉得那么亲切,它们都是我的家园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为了更美好的家园,我要不停的加工,如果沦落到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就不好了!
精神家园,我的家园!
我的精神家园读后感(二)
我对本文很有感触。当今社会处于浮躁的氛围中,精神被物欲所蒙蔽,拜金主义已经占到合情合理更合法的地步。网络充斥着八卦、黄色和暴力。现代社会的美常被视为昔日的丑恶,还美其名曰:审丑视角。
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是速度的迸发。我们的生活节奏日益加快,信息速传和交通便利把原有的自然享受磨灭。但是我们的工作学习之繁忙不足以被悠缓的享受所抵消,所以出现了卡拉ok,电视,电脑,网络,psp,mp3……甚至连手机都方便我们“及时行乐”,直到再也离不开速食文学,在线视频,网页游戏……曾几何时我们已经失去了享受的幸福感。
另一个原因,我认为可以从生理上来阐述。由于现代娱乐设施多以辐射环绕,人的身体机能难免受到影响。辐射的危险度据说可以再来回1米间反复10万次后煮熟一颗鸡蛋。而人脑作为人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成为对辐射神经高度敏感的区域。人的心理紧张可能有很大一部分源自于辐射的增加。但是反观越发不能摆脱高级设备的社会人,文明人,其实不自觉地加速了精神紧绷,导致衰退。
或许有些骇人听闻,但是我们必须予以重视,自觉地有意识地让自己有一定的空间远离过快发展的新式技术。就好比艾略特所着的《荒原》,如果人类灭亡归咎于自然的不可抗力,那么人类的精神毁灭一定是源自人的自杀,而且是上瘾般的毒杀。我认为这本书能够警醒我们青年一代,把握自己的生活,重新获得幸福的真谛。
我的精神家园读后感(三)
我十三岁时,常到我爸爸的书柜里偷书看,()那时候政治气氛紧张,他把所有不宜摆在外面的书都锁了起来,在那个柜子里,有奥维德的变形记,朱生豪译的莎翁戏剧,甚至还有十日谈。柜子是锁着的,但我哥哥有捅开它的方法。他还有说服我去火中取栗的办法:你小,身体也单薄,我看爸爸不好意思揍你。但实际上,在揍我这个问题上,我爸爸显得不够绅士派,我的手脚也不太灵活,总给他这种机会。总而言之,偷出书来两人看,挨揍则是我一人挨,就这样看了一些书。虽然很吃亏,但我也不后悔。
看过了变形记,我对古希腊着了迷。我哥哥还告诉我说:古希腊有一种哲人,穿着宽松的袍子走来走去。有一天,有一位哲人去看朋友,见他不在,就要过一块涂蜡的木板,在上面随意挥洒,画了一条曲线,交给朋友的家人,自己回家去了。
那位朋友回家,看到那块木板,为曲线的优美所折服;连忙埋伏在哲人家左近,待他出门时闯进去,要过一块木板,精心画上一条曲线……当然,这故事下余的部分就很容易猜了:哲人回了家,看到朋友留下的木板,又取一块蜡板,把自己的全部心胸画在一条曲线里,送给朋友去看,使他真正折服。现在我想,这个故事是我哥哥编的。但当时我还认真地想了一阵,终于傻呵呵地说道:这多好啊。时隔三十年回想起来,我并不羞愧。井底之蛙也拥有一片天空,十三岁的孩子也可以有一片精神家园。此外,人有兄长是好的。虽然我对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也无异议。
长大以后,我才知道科学和艺术是怎样的事业。我哥哥后来是已故逻辑大师沈有鼎先生的弟子,我则学了理科;还在一起讲过真伪之分的心得、对热力学的体会;但这已是我二十多岁时的事。再大一些,我到国外去旅行,在剑桥看到过使牛顿体会到万有引力的苹果树,拜伦拐着腿跳下去游水的“拜伦塘”,但我总在回想幼时遥望人类智慧星空时的情景。千万丈的大厦总要有片奠基石,最初的爱好无可替代。所有的智者、诗人,也许都体验过儿童对着星光感悟的一瞬。我总觉得,这种爱好对一个人来说,就如性爱一样,是不可少的。
我时常回到童年,用一片童心来思考问题,很多烦难的问题就变得易解。人活着当然要做一番事业,而且是人文的事业;就如有一条路要走。假如是有位老学究式的人物,手执教鞭戒尺打着你走,那就不是走一条路,而是背一本宗谱。我听说前苏联就是这么教小孩子的:要背全本的普希金、半本莱蒙托夫,还要记住俄罗斯是大象的故乡(萧斯塔科维奇在回忆录里说了很多)。我们这里是怎样教孩子的,我就不说了,以免得罪师长。我很怀疑会背宗谱就算有了精神家园,但我也不想说服谁。安徒生写过光荣的荆棘路,他说人文的事业就是一片着火的荆棘,智者仁人就在火里走着。当然,他是把尘世的嚣嚣都考虑在内了,我觉得用不着想那么多。用宁静的童心来看,这条路是这样的:它在两条竹篱笆之中。篱笆上开满了紫色的牵牛花,在每个花蕊上,都落了一只蓝蜻蜓。这样说固然有煽情之嫌,但想要说服安徒生,就要用这样的语言。维特根斯坦临终时说:告诉他们,我度过了美好的一生。这句话给人的感觉就是:他从牵牛花丛中走过来了。虽然我对他的事业一窍不通,但我觉得他和我是一头儿的。
我不大能领会下列说法的深奥之处:要重建精神家园、恢复人文精神,就要灭掉一切俗人——其中首先要灭的,就是风头正健的俗人。假如说,读者兜里的钱是有数的,买了别人的书,就没钱来买我的书,所以要灭掉别人,这个我倒能理解,但上述说法不见得有如此之深奥。假如真有这么深奥,我也不赞成——我们应该像商人一样,严守诚实原则,反对不正当的竞争。让我的想法和作品成为嚣嚣尘世上的正宗,这个念头我没有,也不敢有。既然如此,就必须解释我写文章(包括这篇文章)的动机。坦白地说,我也解释不大清楚,只能说:假如我今天死掉,恐怕就不能像维特根斯坦一样说道:我度过了美好的一生;也不能像斯汤达一样说:活过,爱过,写过。我很怕落到什么都说不出的结果,所以正在努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