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顶着一滩白毛,这是一窝生的四胞里,它最显眼的地方。走起来摇头晃脑,作为方圆几米内板凳大小,固定物体以下的王。它总喜欢耷拉着脑袋,审视地上每一天都会更换座次的干草芥、蚂蚁。时不时被掉落的葡萄吓到跳起,迅速躲到车胎后面,不一会漏出头来看看,确定没有危险的状况下,它会用爪子修理一下地面上的葡萄。
它们兄弟姐妹四个都还没有名字,小姑家里人把它们散养在院子里,谁家的小孩来了都喜欢抱抱它们。我确只对它情有独钟,我唤作它“阿黄”(侠客行刚刚上映不久)。并且会偷偷给它加餐,四下无人的时候我会折一半火腿肠给它,但不一会它的兄弟姐妹都会闻着味跑过来。之后我就直接抱它到外面的柴火垛后面,坐在麦秸上撕些面包给它。我会把它反过来放在我的腿上,开始挠它的肚皮和脖子。它不像猫儿一样会发出特殊的呼噜声,但它却会用乳牙来招呼我......
住了差不多有一周的时间,我要回家去了。小姑将阿黄送给了我,坐在邻家的摩的里。很可能是我在它身边,它反倒没有因为隆隆的车声而躲起来。前腿搭在凳子上,好奇的观察着四周,审视着周围的一切。
快到它三个月大小的时候,我早上去上学,没有将门关好。它用一只爪子将门打开,小跑着断断续续跟我到了学校。那时候读书有早读,晴天的时候大家拿着小凳子在操场坐着,雨天的时候才回去教室里面。它在人群里面窜来窜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最终如探险一样看到了我,而我也远远的看到了它。不用招手它就自我跑了过来,在大家的起哄中我将它带回了家,从此我就用铁链将它栓了起来。
总用那些童趣,是此刻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