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亲情作文(一)
暑假里,我开始了漫长的打工生涯。每天早晨6点,我就起来烧早饭,因为爸爸公司上班早。等父母用完早餐,由我负责把碗洗干净。当然,每做完一件事,我还要第一时间报告给妈妈,等待她老人家的验收,那个时候特别忐忑不安,生怕不合格而前功尽弃。
紧接着,重阳节快到了,我心想着该怎样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过节。我决定用我的“工资”给他们每人买一份礼物。可是,买什么好呢?爷爷在田间劳动,老念叨着要买双雨鞋。对,就给爷爷买双新雨鞋。奶奶在厂里上班,工钱是根据劳动的时间算的,她总想多赚点。对,给奶奶买一罐爱吃的椒盐口味的饼干,让她平时垫垫饥。外婆肠胃不好,这串帝皇蕉不错。听妈妈讲外公一到冬天皮肤就要开裂,就要这瓶雅霜,又便宜又实惠,我们家老爸就总用这个擦脸。
捧着这些礼物,我兴高采烈地送给了老人们。他们一个个乐得脸上笑成了花。外公还打趣着说“擦了外孙女给的雪花膏,外公要变成小伙子了!
感恩亲情作文(二)
每个人的心里,都装着一扇门。如果你关上这扇门,你便看不见门外是多么美好。
“砰——”门关上了
“宝宝!你定的‘作文指导报’是不是少到了一期?”母亲打开我房间的门,倚在门框旁问。“妈!你以后进我房间之前敲一下门好吗!你看我进你房间之前都敲的。”我放下手中的作业,不耐烦地转过头去,用我的言行告诉母亲:你打断我的思路了!
“好!好!好!那你这份报纸是少了哪一期,我帮你去邮局问一问怎么回事。”母亲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走得更近了。
母亲还没来得及走过来,我就站了起来,说:“妈!你烦不烦呀!没看见我正在写作业吗?出去!”母亲一下子愣住了,眉头皱了一下,眼神里的关切也像是随着不见了的报纸一样消失了。她转过身去,缓缓地向门口走去,背影有些落寞,只留下拖鞋的“嗒嗒”声。
开门or 关门
温暖的,橙色的,由台灯散发出来的光线铺满了整个桌面,也把我手中的黑白漫画染成了“彩”色。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捧着一本书,走进书中,忘记窗外呼啸而过的寒冷空气,是多么惬意。
我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咚咚咚”,细微而又清脆的敲门声把我拖回了现实。我一回头,是妈妈。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了刚才还系在身上的沾了污渍的围裙,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松垮的睡衣,可不变的是她黯淡无光的眼神。
她看见了我桌上的漫画,又皱紧了眉头。“怎么还不睡!你看看都几点了,还在看漫画!明天还要上学,起不来的话怎么行?”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把书合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书架上。灯光把她手上松垮的皮肤照出了更多的皱纹,像是被用力敲碎了的玻璃,一道又一道的裂纹,在我的心头划来划去,划得我心疼。
一时之间,没有缘由地,刚才对母亲的讨厌像是流出来的“血”一样,顺着那些划出来的裂缝,烟消云散了。
“咔——”,门开了
等我回过神来,母亲已经回她的房间了,似乎,留下了一句“晚安”,肯定的是没有得到回复。
是我错了!竟然忘了向母亲道一句“晚安”;竟然觉得母亲烦;竟然敢顶撞母亲,我对得起爱我的母亲吗?
我急忙跑去母亲的房间,正坐在床上埋头看书的母亲吃惊地抬起头。
“妈!对不起!我错了!”我满脸愧疚,“报纸……是少了第五期。晚安。”
我看见了,母亲开心地笑了,是一整天我都未曾见过的笑,皱纹仿佛也消失不见了。
“晚安”母亲笑着回应我。
门开了,母亲在那儿温柔地笑。
感恩亲情作文(三)
那天,父亲没有早早回到家里,来了个电话只说要加班。我随便地热了一下饭菜,味同嚼蜡。
做完作业,原想至少等父亲回来为他泡杯热茶,可到了半夜也没听见那熟悉的“咔嚓”一声的开门声,渐渐地我便有些熬不住,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末,我不自觉地起得晚了些,洗漱完毕后,我听到父亲已在厨房里做菜了。
“咔咔咔咔——”整齐的刀碰到砧板的声音,过不多久就有一声菜下锅的“兹拉”声,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我正准备回房间去时,眼角瞟到一抹触目惊心的白色。
父亲的手腕上似乎包了什么东西,我扒着厨房门口的磨砂玻璃,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心急之下,便用力一开门,父亲带点惊讶的神情与手腕上白纱布一起映入我的眼帘。
“老爸,你手受伤了吗?”
“嗯,昨天加班的时候弄伤的。”
我看着还浸在盆里的菜,说:“那你别洗菜了,我来洗吧!”
父亲似乎不打算采纳我的意见,若无其事地捋起袖子准备洗菜。我有些焦急,却又不敢扯他受伤的手,只好使劲拽住他另一只手,大叫道:“我说我来!”
在碰到他的手的一瞬间,我有些呆愣。
如此粗糙而温柔的手。()
父亲的手远远要比我的手大上许多,手上的沟壑就像小山沟一样,交错纵横,摸上去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心酸,就像戈壁上高耸的岩石被风沙割出的无数痕迹一般,是一种威严中暗含的柔软,而这种柔软却更能触动人心。
我有多久没有摸过父亲的手了?小时候总爱用小小的手掌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如五根柔软的新生藤蔓的幼芽依附着参天的巨大古树,其中包含着的是所有对父亲的依恋。
然后我自己能跑能跳了,于是就放开了父亲的手。我触摸过碧绿鲜嫩的小草,触摸过夏日冰凉清新的河水,触摸过同伴的肩膀,却唯独没有再触摸过父亲的手,本应该最亲近的父亲的手。
又感觉到了他指掌上的茧,坚硬而柔软,正如父亲所给我的爱一般,威严而又温柔。
我强行挤到水池前,开始洗盆里的菜,努力憋住喉头的哽咽:“爸爸,辛苦你了。”
父亲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即使我背对着他,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笑意。
“傻丫头,说什么呢!”
眼泪终于耐不住,汹涌而出。
正是父亲那双手的独一无二的触感,才让我重新理解了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