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读后感(一)
在这几个月里,我读完了俄国19世纪大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又一大着作——《复活》。
“复活”,顾名思义指死去的人再一次获得生命,当然,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有这种事。我对托尔斯泰颇有了解,他并不是一个科幻作家,因而我怀着兴趣翻开了这本书。
书中讲述了一任贵族青年——聂赫留朵夫,早年与一个女仆卡秋莎·玛丝洛娃发生了爱情。聂赫留朵经历了军旅生涯后,精神上受到了污染,以至后来对卡秋莎·玛丝洛娃做出了无法弥补的丑恶行为,并抛弃了她,至使其堕落。在多年后,两人以犯人和陪审员的身份重逢于法庭,做为陪审员的聂赫留朵夫良心深受谴责。为了“赎罪”,他开始了对玛丝洛娃的“救助”。在为此奔波的途中,聂赫留朵夫亲眼目睹了俄国农民的痛苦与贵族的压迫。最后“救助”终未成功。于是,聂赫留朵夫决定与卡秋莎·玛丝洛娃同赴西伯利亚流放地。这时的他感到精神上受到了“复话”。
读过后,我仍不大理解,在片刻沉思后。我才渐有所悟:精神是肉体的支柱,有些人虽然仍活在世上,却只是行尸走肉,受人唾骂。相反之,有的人虽已死去上百年,然而即使再过上千万年,他(她)的精神依然永存于世,受到世人的敬仰。
在堕落的人中,也有重新“洗清”自我的人。书中男主角聂赫留朵夫,就是一个从纯洁无邪的少年,在经历了军旅生涯后,堕落一时,最后终于在精神上恢复了自我。这又体现出了当时俄国政治的腐败。
我曾经读过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甚是精彩。望大家也看一下。还有对大家说的:在看一类名着之前,最好看一下作者介绍,有助于大家理解。
《复活》读后感(二)
关于作者:我觉得当演员的好处之一是可以体验很多种人生,在别样的人生里喜怒哀乐过,自己的人生也由此丰富。当作家的好处之一是可以把自己的困惑,借故事里的人讲述,稍以慰藉。全书辩论最激烈的当属主人公聂赫留朵夫与其姐夫就土地是否私有以及政府机构存在意义等问题的争吵,我认为这其实是托尔斯泰本身思想发展与当时社会的矛盾点所在,这在他的另一本著作《安娜卡列尼娜》中带有相当大自传性质的列文身上也有所体现。
关于故事背景:我觉得托尔斯泰聪明的一点是,他想描述广大下层人民的悲惨生活,选取了监狱为故事背景。因为监狱在现实中集中了很多社会的阴暗面。但是托尔斯泰以它为背景,我认为是扎根于这个现实场所,又虚化了这么一个场景。虚化怎么理解?第一,他所介绍到的监狱里的人的案情有很多是被冤枉的,现实中被冤枉的应该是个别案例,所以此监狱不完全现实;第二,“监狱”可以作为社会下层群众命运缩影的代表,这个代表在本书里是监狱,在现实中可以是贫民窟或者其他任何下层人集中的地方。目的在于揭示黑暗的沙皇帝国,真实反映被侮辱被损害的人民的命运。
关于书名(此段严重剧透):复活,聂赫留朵夫和玛丝洛娃,两个灵魂在年轻时都善良,富有有爱心和正义感,对未来怀着无限憧憬,看到社会不合理所在并试图改变之。然而,聂赫留朵夫青年时代的梦,一旦踏进生活,就全部破灭,他因世袭身份进入上层穷奢极侈的浮华世界,按别人的思想和期待说话、行事、精神空虚、冷漠生活。然而,玛丝洛娃被聂赫留朵夫诱骗致使怀孕导致被驱逐出贵族之家后,她就开始掉进社会最底层的大染坊,扭曲了价值观,麻木生活。两个人,一个在上层社会,一个在下层社会,但灵魂都受到严重污染。直到玛丝洛娃被陷害上了法庭,聂赫留朵夫作为陪审员出现,两人重逢已近中年时,被彼此遗忘的往事又重新唤起,聂赫留朵夫突然觉得是他曾经种下的恶果将玛丝洛娃逼到了今日绝境,于是,开始一段赎罪之旅,“死去”的灵魂逐渐复活,并践行着年轻时的梦。在聂赫留朵夫因赎罪为玛丝洛娃做各种事情时,玛丝洛娃那饱经沧桑的心也开始在这份温暖中慢慢苏醒,逐渐变得光彩照人。这是主角的幸运,他们最后都找到各自精神的归宿。而书中的配角就没那么幸运了,聂赫留朵夫的姐姐娜塔莉雅,曾经具有“四海一家的博爱精神”,婚后一味讨好丈夫牺牲自己曾经奉为理想的追求,在聂赫留朵夫想要娶妓女为妻子、分土地给农民时,她的感情极其隐忍,一方面她想支持弟弟,另一方面她不敢脱离她的圈子表现得特立独行,从而表现得摇摆不定含糊其辞。另外一个,聂赫留朵夫的大学同学谢列宁在大学还是“教养有素的青年,待人接物极有分寸,总是那么文雅、漂亮,同时又异常实在正直。他学习不需特别用功,就取得优秀成绩,作文获得金质奖章,却没有丝毫学究气。他不只是在口头上,而且在实践行动也是把为人民服务看做是他青年生活的目标。”而十多年后,事业和婚姻都变充斥着膨胀的虚荣。从校园到社会,有多少人会在精神上死去呢?又有多少人有机会复活到干干净净的赤子之心呢?梁漱溟认为,人这一生总要解决三个关系,顺序是:人和物之间的关系,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人和内心之间的关系。我表示怀疑,也许我是个理想主义的人,我觉得不管什么时候人和内心的关系是应该协调一致的,没有顺序之分,也许这样会更累吧,谁知道呢?我不想“死”,但会不会“死”又是另一回事了。
关于人性(本段纯摘抄):有一种迷信流传很广,认为每一个人都有固定的天性:有的善良,有的凶恶,有的聪明,有的愚笨,有的热情,有的冷漠,等等。其实人并不是这样的。我们可以说,有些人善良的时候多于凶恶的时候,聪明的时候多于愚笨的时候,热情的时候多于冷漠的时候,或者正好相反。但要是我们说一个人善良或者聪明,说另一个人凶恶或者愚笨,那就不对了。可我们往往是这样区分人的。这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人好象河流,河水都一样,到处相同,但每一条河都是有的地方河身狭窄,水流湍急,有的地方河身宽阔,水流缓慢,有的地方河水清澈,有的地方河水浑浊,有的地方河水冰凉,有的地方河水温暖。人也是这样。每一个人都具有各种人性的胚胎,有时表现这一种人性,有时表现那一种人性。他(此处指聂赫留朵夫)常常变得面目全非,但其实还是他本人。有些人身上的变化特别厉害。
聂赫留朵夫也象所有的人那样,身上同时存在着两个人。一个是精神的人,他所追求的是那种对人对已统一的幸福;一个是兽性的人,他一味追求个人幸福,并且为了个人幸福不惜牺牲全人类的幸福。(有木有人想起《少年派的奇幻漂流》的赶脚?
关于宗教(待求证):耶稣禁止在教堂里祈祷,并叮嘱各人单独祈祷。他甚至禁止人们修建教堂,说要毁坏教堂,还说人们不应该在教堂里祈祷,而应该在心灵里和真理中祈祷。主要是他不但禁止对人进行审判,监禁,折磨,侮辱和惩罚,象这里所做的那样,而且禁止对人使用任何暴力,并说他是来释放一切囚犯,使他们获得自由的。
《复活》读后感(三)
当一个人觉知自己的罪恶之后,他的生命就好像堕入不复的痛苦,日复一日的煎熬使得他的生命仿佛只为了找出路,获得解脱。《复活》这本书的男主角就是一个生命在罪恶中失去喜悦又再次寻回的故事。而再次所享受的生命,却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好像是个新的生命。
这个故事的男主角德米利特。伊凡内奇。聂赫留道夫,是一个出身上流社会家庭的人,对他来说,生活其实不是件值得担心的事,甚至连想都不用想。故事的女主角玛丝洛娃。卡秋莎,则是个吉普赛女子,从小被聂赫留道夫的姑母收养。两个人第一次的邂逅,是在聂赫留道夫十六岁时。也是在那次,聂赫留道夫做了件“丑恶的事”,事后想来,是引诱了卡秋莎,发生了关系。这事“丑恶”,与其说对卡秋莎而言丑恶,但是对聂赫留道夫来说更为丑恶,因为这毕竟回招致别人对他的抨击。不过这样的情境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在他第二天出发从军前塞给卡秋莎一百卢布(在当时算不小的一笔钱)后不久,两人就不曾在碰面了。因为卡秋莎怀孕离家,两人也失去联络。
十年之后,聂赫留道夫从军中退伍,成为另一个上流人。他即将继承庞大的家产,正考虑跟某名门之女结婚,同时也享用他另一位贵族朋友的妻子。美丽又可怜的卡秋莎在这十年呢?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她也为了生活而堕入卖身的行业,逐渐有了与聂赫留道夫截然不同的生活。
在法庭内聂赫留道夫和卡秋莎碰面了,聂赫留道夫这个上流人自然是扮演社会的良心,坐在陪审员席中席中;卡秋莎则因为牵涉入一件谋杀案而置身审判台前。我想在也没有像聂赫留道夫认出卡秋莎那样更意外的邂逅,也很难有比他怕被认出来那样的恐惧更令人窒息的了。那一刻聂赫留道夫想着的,无非是这样的恐惧赶快过去吧。一切终于结束了,审判的结果,卡秋莎有罪,而这样的结论却是出于陪审员的疏忽。不过。对于聂赫留道夫的内心审判,才刚刚开始。
他带着对一切都感到可耻卑鄙的情绪离开那一心想嫁他的女子家中的宴会。在他心中开始对这一切的东西:令人不悦的过世双亲、那以为一定回成功嫁给他的女子、遗产等等感到厌恶。安慰自己,想努力甩去这样的感觉。可是突然浮现法庭内的那个女犯人的样子,以及宣判时她的眼泪。和她昔日相处的情景开始一一在他脑中出现,他想起和她最后的相会。他不能不承认他曾经爱过这个女孩子,是纯洁的爱情;他闻到那时候的活泼、年轻、与生命力。他开始悲哀,且感到痛苦。他想起继承土地与他所赞成的《土地私有不正当》间的矛盾;他想起怎样才可以不用说谎而解除他和那想嫁他的女子的关系的困难;他怎样才能消除对卡秋莎的罪恶感。尤其他为十年前匆匆塞给她一百卢布跑开感到可鄙。奇怪的事发生了,当他承认自己的卑鄙时,一种痛苦却又安慰的感觉出现了。他开始尝试要过新生活,并决定为自己所有的罪恶付出应得的代价。他留下了眼泪。并打算开始赎罪。审判的结果,让卡秋莎心情完全麻木了。他回到阴湿的囚房。除了吸烟与一点点酒欲,他大概没什麽别的心思了。他没有认出陪审员----聂赫留道夫,他甚至已经忘记了曾经的纯真与爱情。以至于当聂赫留道夫提起这事时,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假如能出狱就好了。聂赫留道夫开始处理他的财产与佣人。并决定回绝任何婚礼的可能。他想娶卡秋莎。一个即将流放的女犯人。他开始想到他如何去牢中看她。他如何告诉他一切,如何向她忏悔自己的罪过。至此他留下了欣喜的眼泪。
故事到这里,聂赫留道夫开始了他的赎罪生活。他降低佃农的租金,甚至愿意将赖以维生的土地卖给佃农;他运用他的社会地位所赋予的特权,一直为卡秋莎向上请愿,甚至到了沙皇面前;他拒绝以前的朋友以及所有的宴乐;他不断的帮助狱中其他需要帮助的人。这样的生活被昔日的朋友侧目,认为他是疯了,要不就是变成反动分子的同情者。虽然他偶尔在心中也会怀疑自己这样到底值不值得,他还是继续过着赎罪的日子。
与其说他做这一切是为了卡秋莎,不如说是为了他自己吧。当他的良知开始运作,当他深深觉得自己的罪恶,并决定甩开这一切的奢华糜烂,打算娶卡秋莎,并且帮助那些以前他不屑一顾的所谓下流人时,他心中才有了对生命的喜悦。置身基层,他对生活有了另一种新的体会。()直到了卡秋莎决定嫁给另一个牢中的政治犯时,他突然对生活感到异常的疲倦。故事的尾声近了。聂赫留道夫一个人在旅馆的房间中来回踱步,他跟卡秋莎的事完结了。他是她所不需要的,这使他觉得悲哀且羞愧。可是他心中的活动仍继续下去。他开始思考他看到的那些囚犯,那些被虐待、缺乏照顾而死的人,这一切的事情。他也思考罪恶的问题:怎样才能胜过这些辖制人的罪恶呢?是法律吗?是牢狱吗?还是任何赎罪的行为呢?所谓的上流人自己也是罪恶的,并且以为用罪恶的方式可以纠正别人。可是他发现那起初他看来是奇怪矛盾的思想,忽然成了最简单,无疑的真理。那就是从那使人们感受痛苦的可怕罪恶中获得拯救的唯一而可靠的方法,只是要人们在神面前承认自己是有罪的;而消灭罪恶的方法,就是基督给彼得的回答,饶恕别人。
聂赫留道夫花了一整夜读福音书,那曾经是他看不懂的教训。经历了这一切,他这次突然看懂了圣经的教训,并且发现在其中有他必须的、重要的、且是喜悦的东西。
书上写着“从这一夜起,聂赫留道夫开始了全新的生活,这不是因为他进入了一个新的生活环境,而是因为从此以后他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有了全新的和过去不相同的意义。”
我看这本书最吸引我的,还是在罪恶中的人如何获得解脱。不管聂赫留道夫如何的努力弥补过去的罪过,他心中仍然不能得到安息,也没办法对他所处的世界怀有希望。直到他看到福音书,遇到了将他从罪恶中救拔出来的主。这样的相遇,真是一种心灵的相遇,而致使人能拥有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