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作为穆斯林后裔(户口本上是回族),我有幸回归了伊斯兰信仰,我同所有具有真正伊斯兰信仰的穆斯林后裔一样,对此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我们深信,伊斯兰才是所有民族文明强大的保证,因此不仅穆斯林后裔(回族)的改变,需要伊斯兰的引导。所有民族脱离堕落,走向真正的人类文明,都离不开伊斯兰的引导。
因此《葬礼》的'问世,给穆斯林后裔(回族)中两种人的矛盾做了注脚。一种是不信仰伊斯兰的穆斯林后裔(回族卡菲尔),一种是继续信仰伊斯兰的穆斯林后裔(回族穆斯林)。一种是视伊斯兰为束缚的人,一种是视伊斯兰为出路的人。他们两者究竟谁能成为这个群体的未来,是被回族卡菲尔改变为与其他人一样的“现代文明者”,还是被回族穆斯林改变为信仰伊斯兰的乌麦,现在还没有答案。
不过,随着伊斯兰的兴起,穆斯林后裔的回归意识将有助于后一种人的胜利,而现代文明的无孔不入,也让前一种人获取信心。作为有伊斯兰信仰的穆斯林后裔(后一种人)的一员,我不仅希望整个被称为回族的穆斯林后裔拥有伊斯兰信仰,而且我希望所有民族的儿女都拥有伊斯兰信仰,我也将为之奋斗不已。让包括穆斯林后裔在内的所有民族信奉伊斯兰,是我们的理想,作为信仰伊斯兰的穆斯林后裔来说,我觉得他的使命在于正确的向同胞传达真正的伊斯兰,而不是去传播影响伊斯兰声誉的、造成爱情悲剧的、造成愚昧僵化的民族主义、神秘主义或宗派主义等非伊斯兰思想。除此之外还应该积极地去为消除这些误解多做工作。早日将传教的方向针对教外,不要在族内迂回不前。冲出民族的圈子,向全体世人积极传教,才能消除伊斯兰是少数民族的信奉的误解,才能使伊斯兰在中国真正普及开来。
那个时候,原来不信伊斯兰的民族都变成了穆斯林了,那么与伊斯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的穆斯林后裔恐怕早就回归先民的信仰了。